
黃浩然:度身訂造罐頭配樂
黃導演推開會議室門,步出,初見其「島人源」汗衫、行山褲、白波鞋,然後是鈦造眼鏡,和頭上束着的短辮,裝束異常清簡俐落,俐落到可隨時跳上單車,俐落到可馬上出走山旮旯。

黃志淙:至少這裏還有美事和夢想
志淙十九歲加入商業電台,視電台唱片庫為天堂。「那段日子很美好,我在浸會大學唸傳理系,其餘時間幾乎都在電台,為準備節目借了大量唱片,寫介紹辭,閱讀唱片歌詞本、音樂雜誌,電台像是我第二個學院,因此我記憶中的大學生活,猶似是在修讀雙學位一般。」

詞曲人 Heyo 阿弗的《狂舞派3》
每一位參與電影製作的夥伴,似乎仍然思考電影乃至電影院的生活意義,正如構思劇本的繼續構思,籌備拍攝的繼續籌備,並嘗試在疫症下靈活變陣,好好拍電影,好好做電影,因為大家始終都相信,那道微光,一直都在。

搖擺廊東主孔嘉和:好音樂應該永遠有實體的存在
落戶灣仔三十餘年的搖擺廊 Rock Gallery,仍保留昔日大型唱片店的格局,多組半身櫃將舖面分隔成狹長的通道,盡用舖面空間,故藏碟極多,而樂種分類極為鮮明,每張唱片都井然排列。

製琴師魏天威劉天麟:我們不是工匠
魏師傅下巴有花白鬚,總掛着笑顏,形象深刻,讓人勾起他那些風趣的金句:「常常有人問我:『一個音樂家如何可以成為百萬富翁?』答案永遠如此:『首先你要有二百萬。』」背後的艱鉅,不言而喻。

伍卓賢:不好定義的多棲創作人
既是作曲家,同時是笙演奏家,伍卓賢通曉西方古典、中樂、流行和爵士樂;當不少音樂製作人傾向把自己定義,習慣將自己歸類,伍卓賢沒有這樣,他刻意走上多棲發展的路。

White Noise Records:潮流這回事,我不明白
創立逾十七年的 White Noise Records,一直業內別樹一格的品牌,去年遷至深水埗大南街現址,仍然主打銷售歐西另類及本地獨立音樂。店舖櫥窗偌大,很易讓人看到橫樑上的「聆音察理」四字牌匾。

孫穎麟:薩克管教師的執著與率性
孫穎麟音樂事業的原點,只基於一個簡單真摯的心念:「每當我見到有人在台上演奏,我總感到很興奮。這種非筆墨可以形容的興奮,驅使我開始學樂器,當初的我希望有一天站在舞台上,以樂器分享想法。」遙憶當初的赤誠,今天他依然雀躍。


迴匠主理人丁浩峰的港產手碟
一般來說,手碟的演繹方式以獨奏居多,在於與人合奏需要一定音樂基礎。不過作為音樂的實驗,阿丁說自己有隊不太活躍的樂隊,會加入手碟來嘗試不同樂器的配搭可能性。

導演何力恒和作曲家戴偉的《二次人生》
本來《二次人生》不是在拍我自己的故事,但原來製作過程中,我與角色都在同步。面對資金的困難、社會氣氛,乃至反覆的疫情,未來依然很浮動,但至少看到上映的𥌓光。每個導演的第一部電影,都要很多人幫助,加上今次製作過程的辛酸,令我確信自己若非拍長跑題材,應該少了不少支持。